章鱼丙

啥都看啥都写啥都不奇怪

头像—凉味
以上。

[安雷安] 暗卵 完结

注意避雷。
※恋童癖 治疗pa
※↪雷安 安雷 无差 个人自行理解
※披着tag,没恋爱成分。
成年安少年雷。
前篇清点主页。
以上。

回去的时候是夏天。

他带着大男孩一路上去。从机场上打的回来,到路口才下来。当时先下车的雷狮就拿着行李箱在路边站着,看着安迷修给司机付钱。雷狮没多少行李,或则诚实点说。他没有行李,有的是一打证明单的资料以及临时办的护照。

安迷修家平方一百多。两个人在一块住总算显得有点生气,雷狮的房间原本是客房的配置,这会儿住了人,显得不那么单薄和摆设。安迷修走之前丹尼尔给了一打资料,凑上去跟他说雷狮有一笔赔偿金,还有国内保险的人身赔偿,总之大意下来是你赚了,这笔钱赔起来数目大。

安迷修把这事简单的跟雷狮说了下,意思是这笔钱是你的,你要怎么用看你自已。雷狮听完后表示自已没别的想法,你是监护人你拿着,但在这之前先给我部手机。

于是安迷修带他回国内的第一天的第一件事是给雷狮买了部最新的手机。雷狮拿到手机就一个人坐在客厅捣鼓的不放手,安迷修则在里面做饭,回来的路上顺带去了一趟菜市场,晚上准备收拾收拾给雷狮做饭吃,在比利时那会的几个月,真正意义上的美食可以说是隔壁那家华人超市里的泡面,现在回来了,自然而然的想念家常菜的味道。但安迷修是一边煲汤一边看手机,上面是丹尼尔发的消息,虽然说近期丹尼尔也着手回国,但雷狮这个月固定的精神治疗还是被耽搁了。

丹尼尔的消息上写到让安迷修试着先把雷狮放到同龄人中相处,最好是多接触接触别人,不要仅局限于安迷修一人。而另外的,他今年才十四岁。

学业别拉下了。丹尼尔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

于是那笔拿到手的赔偿金基本决定用来给雷狮补课。考虑到他自身原因,安迷修找的是熟人,帮忙介绍的是一对一,当天晚上谈到学业的事情时,雷狮说自已上过,原先的孤儿院还是有这种配置。

那你……学多少了?
交的都会。雷狮头也不抬,一直埋头吃饭。扒着饭的脸偶尔抬起来回答问题。但咀嚼的声音让话语模糊不清。

次日带着雷狮到辅导机构,安迷修在外面待了一上午等到雷狮做完摸底的测试。无聊的时候就和丹尼尔信息聊之前的案子。对方说进展顺利,指证的人越来越多,但是虽说抓是抓到了,但相对于凶手,那群受害者孩子才是最大的包袱。

太多孩子受伤。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但是总之,缓慢却向好的地方发展。之前那个愿意开口的女孩据说恢复的很好,丹尼尔联系了一家联合国旗下的孤儿院送了过去,至少精神状态稳了,也可以试着跟旁人做简单交流。至少最难扛过的阴影期过去了,只要能愿意交流,就可以带他们走出来。

但难的就是跟你交流,却不打算说真话。死命捂着那块窒息都不让你看。

这才是真难办。

雷狮出来时旁边的老师也陪同着出来。安迷修起来大概跟辅导老师聊了聊雷狮的情况。本身是已经做好准备差的没法看。结果老师只一句还好,基础不错,就是后面的课程这孩子貌似就没听过。

这句话让安迷修对自家的孩子另眼相看,那句交的都会看来是没忽悠他,安迷修在和老师聊天的时候就只剩下雷狮在旁边看手机,他个子高,驼着背不动,低头不闻不问另外两个人的交谈,就连一点点兴趣都没有,就只是呆立着,仿佛自已的事做完了,下面的都是别人负责的部分,再没和他有一点点关系。

安迷修大概谈完剩下的课程安排时才回头注意到一直站在身旁的雷狮,他刚才一直以为雷狮在一旁的等待室里等他,完全没想到的雷狮一直待在他身旁,拿着手机就没再动过。这是安迷修独身一人太久的习惯,忘了其实从几个月前开始他就不再是一个人的这件事。这让他觉得自已还是没有做好监护人应有的职责。以及还没有适应这个身份。

该这么说,监护人是什么?确定了照顾这个孩子长大?但雷狮显然无法将他当成自已的儿子来看待。他今年也才是二十五六岁的小年轻,步入社会有些时间但却不久,而对方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心里年龄却比十四这个数字要大的多,反正是不像同龄的孩子。所以该怎么来看待呢?更何况这个孩子还对你重重设防。

是的,一定是各种意义上的重重设防。

这是太让人心累的保护。让彼此都寒心不得。扒出来就等于是撕破脸皮的可恶。雷狮死命不说。安迷修却早已知道。这不但是对于雷狮的考验,更是对安迷修的,过早知道真相的一部分却只能闭口不说,除此之外还要小心翼翼的包捂好不动,相当的累人。害怕这孩子知道了,眼神更死。比现在的死水还要波澜不惊。然后设防的栅栏上再安上通电的丝线,滋滋的冒着让人触碰一下就回手惊愕的电流。

十四岁的孩子隐藏的太深,普通一点都有自已的小日记,锁上的信息动态,或则是哪个本子上乱涂乱画的小黑笔,但雷狮却更加懂得保密,写出来的终究会被揭露,藏心里却能天长地久。

他带着雷狮在一个月后来到丹尼尔的心理治疗室。雷狮在此之前已经接受一个月的补课,老师私下里说这孩子很聪明教什么都会,学的很快。

说到这时安迷修原以为自已会像印象中的父母一样高兴,但是他却没有,更多的是没有麻烦的庆幸,这种感觉不淡漠,甚至可以说是存在的明显,他在庆幸什么?大概是雷狮聪明?还是这孩子没惹麻烦?总之是存在的,这让安迷修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为此感到惭愧。

他跟雷狮住在一块一个月,除了家里感觉多了个人以外,其实没多大的改变。因为对方的存在感太过薄弱,倒不如说,雷狮自已除了不必要的谈话,基本就是面对着手机不动。

这会儿丹尼尔除了给雷狮做心理治疗外,还要跟安迷修聊聊了。

他的确懂监护者的身份有多大的不容易。更何况担此重任的是个小年轻,比他小好几岁的后辈。对方完全没做好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迎来了自已案子的受害者作为家庭成员。而虽说安迷修比雷狮年长,但却不一定懂得教导他。

我可真不知道怎么跟小孩聊天。安迷修坐在对面的凳子上说。我总不能聊动画片吧?但他看上去根本没兴趣。

丹尼尔让他跟雷狮好好相处,多交流多接触,而安迷修摸着良心绝对会这样,但连尝试都很难,因为雷狮自从有了手机,基本对着手机就不说话。

安迷修为此有点后悔给他那么爽快的买下来。

后来丹尼尔听到这事皱皱眉,说道你知道他拿手机干嘛吗?安迷修察觉不对,但这事他还真不清楚,说了句感觉他在玩游戏,便再也没下文。

但这该死的玩游戏。

雷狮第一次有了监护人。他今年十四岁,从五岁开始和弟弟在孤儿院生活,这期间他不是没想过有人来领养他们,但后来到了十二岁,孤儿院被人投资重新修建,院长换成一个中年人,曾经的严厉老头不知到了哪里,但他只知道新来的院长让他们过的更好。好的太多了,相比于以前的生活,新来的中年人带来了数不清的安逸。

但后来变故发生。他原就比周围的孩子聪明,调皮,甚至于敏感。当他发觉每次带走的孩子太多时。决定在一个冬日的清晨早起,他穿着单薄的内衣和秋裤下来,连鞋都没穿,就偷偷的拐到最上面的阳台,爬在棚子下的窗台上看远处的卡车。

他看见排队,看见哭泣,最后有太多人的身影,有太多的训斥,还有累人的咆哮,但到了末尾,却是双方的握手,车子驶出去。留下了冬日第一道新雪的挤压。连带着满车的热气,再也没有回来过。

但不止这些,院里来了新的任职者,新来的老师不熟,有很多成年人,其中有几个老师总是脾气很暴,最终总是会有孩子被打骂,然后哭泣,接着大吼,再然后哭泣,生气,大吼,哭泣。乌烟瘴气。难受的喘不过来,十一二岁的孩子只会恐惧,雷狮要好很多,因为他只会睁大眼睛看,不动声,旁边站着玩伴,后面藏着弟弟。

他自已就是一道壁垒。

治疗被确定两个星期一次。剩余便除了雷狮被安排的补课。安迷修剩下的一个月忙起来,警察本就不是闲职,他除了上个案子的结尾,还有最近新加入的走资案,以及雷狮学校的打点,总之是忙了起来。每天东奔西走,偶尔想起雷狮就发个信息过去,确认一下对方的境况,然后连着两个星期,都过着与雷狮不见面的生活。

他忙到每天上午七点走,晚上十一点回来。

明明是跟雷狮住一个家,却愣是没见上面,除了知道家里是住着两个人以外,他的独身却还是原来的一人行。他发现雷狮大半晚不在家时吓了一跳,急得给雷狮打了电话,对方接通时告诉安迷修自己在丹尼尔这里。

今天到了去看心理医生的日子。这会儿安迷修才猛然想起,是到了这个日子。但他忘了,忘的一干二净,这些天来不停的围着工作和雷狮的学籍到处跑,治疗这件事被他早已忽略多时。

对不起。安迷修朝对面说道。
没事……雷狮顿了一下,好一会才回他。

但还没忙完,安迷修又要因为工作出差,出差时间周期都没固定下来,组里就给了一句话,什么时候抓到人什么时候就回家。

收拾东西走的前一天,安迷修带着雷狮出来逛街。他发觉自已其实没怎么陪过雷狮。就决定今晚熬夜带他出来玩。他带着雷狮吃了顿自助餐,吃饭时发现雷狮挑食厉害,盘子里的肉被堆得小山,他原本还肉疼雷狮吃不完要付钱,结果雷狮消灭干净后又去端了一盘。吃完后带着雷狮买东西。大男人不懂的怎么给孩子买衣服,雷狮现在身上的都是安迷修以前的衣服,于是带着雷狮跑到商场买衣服,他想着去童装店吗?这会儿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安迷修带着雷狮在三楼童装店门口逛了半天,最后瞅着雷狮一米七的大高个以及在店员诡异的眼神中带他下了楼去男装店。

最后在超市买速食,以及雷狮挑着的一车零食。

我出差的时候,速食可以拿微波炉热……你会用微波炉吧?
会。
我出差时出门记得带钥匙,出去反锁门,晚上回家睡觉也要锁好门,煤气用完记得关,还有……吃饭,可以订外卖,还有衣服不会洗就用洗衣机……洗衣机不会用放那我回来洗。安迷修就自已继续说,说了一大堆,偶尔想起继续补充,最后说的一顿一顿,末尾总算是想起来自已养的鱼。鱼缸记得勤换水。一个星期喂两次,三天一喂。

雷狮就在前面走,听的也不应声。就是安迷修自已讲。最后等安迷修确实说完了,就嗯了一声完结对话。

安迷修走了整整两个星期,算上之前因为工作忙的时段,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他临近回来的晚上看着同事都在跟自家人聊天,想起来自已家里也有个孩子后才踌躇着要不要跟雷狮也聊聊天。在此之前都是短信,雷狮收到就回个嗯。

结果晚上打开微信跟雷狮聊天,对方没聊几句就发来了一张图片,是他养的鱼死掉的图片。下面接得是对不起。

雷狮把他的鱼给养死了。

安迷修在自已的房间喉咙堵的说不出话,这鱼养了有一年,怎么也还是有点感情,这会儿直接被雷狮养死,他还是觉得不高兴,但是却又觉得不该对雷狮发火,尤其是对方还那么坦诚的跟他说对不起并告诉他这件事。

但他思来想去总算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要发图片给他?

那图片上的是自已养的热带鱼,整个肚皮都翻过去,身子就在水面一荡一荡,表层就只有那个地方一块污点。还是近照。

他跟丹尼尔说了这事,还把照片发了过去。

丹尼尔看到后只是叹气,语音回安迷修别担心,雷狮这种孩子不是普通小孩,可能正常人会觉得不可思议无法理解,但在他看来就是死了一条鱼,一点事都没有,拍个照片给你看就是给你看你家鱼死了。对他而言,就是让你相信自已而已。

后来这事还是让安迷修留了一定的心理阴影,甚至于还有莫名的愧疚,他当了两个月的监护人,却其实一点也没对雷狮进行什么应有的责任。除了保障他的生活而已。

虽说大多数没有血亲的监护人做到这点已经仁至义尽,但安迷修却远远不是如此,他纠结于更多的东西,比如雷狮不开口的过往,还有倔强的冷漠。丹尼尔说一开始愿意开口的女孩已经可以和别人主动交流,除了帮助她脱离以前受到的性奴训练习惯以外,还有让她独立,可以独身。

周遭轻而易举的独自生活,对于这群受到伤害的孩子来说却难于登天。

雷狮开学后没选择住校,于是安迷修那几天休假,就每天去接雷狮上下学。雷狮开始变得话多,就好像之前是用了两个月来适应这里一样,在学校后开始话多,到后面安迷修不再来接他时,他也不再经常早到家,参加学校的活动或则自已一个人到处跑。

第一次是跑到闹市区附近,他兜转了半天,最后在那里吃了顿晚饭,回家时还打包了一份给安迷修,谁也不知道他时常出门去干什么,安迷修认为雷狮开始融入生活,但又觉得并不是简单如此,他看上去活泼了一点,但有时又始终脱离家的氛围。像是自已独自朝前。始终没把周围当作留念的物品。

冬天时丹尼尔罕见的来了电话。平常多是信息联系,但那天大清早安迷修还在睡觉就被电话吵醒,离着他的年假快了,雷狮的寒假都放了几天。接通电话后丹尼尔在对面开口第一句就是雷狮在的孤儿院被查封了。

安迷修一个机灵从被窝里起来。

你说什么?
雷狮以前的孤儿院被查封了。就最近几天的事,这事是连着一个大案,顺藤摸瓜找到的。

安迷修就这样和丹尼尔聊了一个小时,最后对方问他是否跟雷狮说这件事。

我觉得说挺好的,虽然这半年来给他进行心理辅导……对面的丹尼尔叹气,效果不显著,跟他聊天就只觉得他没事了,摆脱阴影了。

可他两都知道,雷狮什么都没说。

“所以跟他说说,让他安心一点 ”

安迷修琢磨着同意了这事,最后在晚饭时跟看电视的雷狮说了这事。

听完后雷狮平常的沉默。仿佛听的不是与他相关的地方。

“你要不要去那看看。”

厨房里安迷修受不住雷狮这般冷漠,开口说道。

“好。”这会儿给了一个快速的莫名的答案。

他们到那个孤儿院时安迷修才发现扩建之规模大。

来的路上他了解了一下这个孤儿院的前身,是一个红十字下的福利院,后来是经过改建才成了孤儿院,但规模不大。几年前被一个富商买下,纳入名下后成了私人慈善事业。

进去时里面没多少人。只一些同事在清点物品,这个孤儿院刚查封不久,带出来的跨国走资案本就巨大,再加上现在的儿童贩卖,估摸着案子里的几位当事人也够送去坐个百儿八十年的牢,如果还有运气不被枪毙的话。

虽然这样想着,但心下还是在感叹这地方是真冷。明明之前还是一群孩子住过的地方,但一点活气都没有。

雷狮不会被挨打。不会经常被挨打。

虽然说之前还没来那个新院长时经常被那个严肃的老头打。

他想起被分开的晚上,原本以为就算被带到别的地方也不会被分开,直到他发现自已上了船,而周遭是不熟识的孩子时总算是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与严重。被分开的第一个晚上他没睡着,满脑子都是想着弟弟和玩伴,以及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惧。近距离感触到恐惧并不好,他在孤儿院时就没表现过害怕。十分善于隐匿,更多时是因为身旁有人站着,这使他不能显露出害怕的情绪。

那样会让别人明白你好欺负,亦或是,这样太容易感染旁边的人。

后来被送到俱乐部,第一天时一群男人围着自已,对他指指点点,悄悄耳语,他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但直觉却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但他只能站在原地,并最终看到一个男人朝他走来,带他进了一个房间。

路上经过时,他用余光环绕四周,路过房间与走廊听见哭泣,吼声以及看到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孩子项上的绳缩。他只得看到时就别过眼,心想拒绝。但害怕起来。

一开始男人让他换衣服,洗澡,吃顿好饭,然后带他打游戏。那是一款什么游戏雷狮并不知道,但足够恶心,暴力,操控者可以随时杀死任何的角色,一开始雷狮看不懂上面的文字,但男人在旁边教他玩,上手很快。他的确聪明,后来特意去看封面上的名字,回国后搜了那款游戏,叫《夺命邮差2》。

他知道自已不同于其他孩子和同龄人。是很不同于,这不同可能是因为他自身的问题,就像他其实一手用刀捅向男人时不再是恐惧了,是兴奋。他兴奋的捅了好几刀。

泄愤,恐惧,兴奋。只剩下兴奋了。连害怕都不带。

他推开门是以前的房间和床铺,走过去发现应该有别的孩子睡过了,这已经是属于别的孩子的床铺,曾经的地方有了新的人进来,在他被带走的那天一去不复返,大道向前的再也没回来。

他又独自朝上走,走到最上层的阳台,像十二岁一样大清早来到的阳台,只不过这会没被冻病。站在这里可以看见整个院子。他看到大雪覆盖,像是多年之前那个清晨,他看到还是有车在那。但是搬运的不再是孩子,是被打上黄条的物品。

眼尖的看到穿着黄色羽绒服的安迷修,他视力好。这会儿更好。看见安迷修笑着帮忙给同事搬东西,除了车以外,大雪上就是脚印,看不清多少但一排排,一排排过去,延伸延伸再延伸,被削弥不见,黄色是唯一的目光点,显眼,太显眼了。

一眼就望到了。像他被虐待的已经休克过去但惊醒时第一眼看见的蓝绿色。但他打过去,痛哭以及内心爆炸的愤怒,痛恨这该死的地方,以及不在周遭的保护。

但那个蓝绿色的眸子把他抱起来,“没事了!相信我。”就只朝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扩建之前他经常挨打,他那会儿是真调皮,老院长又是个严肃的小老头,每天就拿着戒条站在门口打他的手掌心,然后罚站。但无论戒条打多少多狠他都不怕,他只会眨着眼睛大笑,然后跑到门外冲着里面摆鬼脸,再也不回头的跑向原处。后来他惊觉挨打原来还能这么暴力,让人受伤至此,然后恐惧,连那个鬼脸都不能摆。因为会换来更严重的行为。

你在这干什么?

雷狮俯视,看见安迷修仰着头朝他喊。对方只在看他,这么冷的天在上面容易受风寒。下来。安迷修这样说。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迷修在下面心想,但稍后,他看见雷狮朝他笑。黑色的头发被一阵冷风吹的飞起,应该有点碎花在上面落下。

“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雷狮说道。第一遍很小。第二遍很大。

“什么?”安迷修在下面回应,回答的大的冲破冷风肃穆,斩碎夹带的冰晶,全然的带了雷狮面前。

他是一道壁垒。

他有问题。要不然不会一直看心理医生。

他有很多话没说,说了会招来什么后果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在生活的很好。

以上。



暗卵完结。第一篇完结的长篇上下。因为很多人跟我说想看下文就发了。
最后说了吗?全说了吗?请大家自已理解吧。
《夺命邮差2》是一款新西兰03年用法律强行禁止的游戏,很暴力很血腥,据说06年的道森学院枪击案凶手作案动机与此有关。可以自行搜索了解。但请不要玩。
一直觉得安迷修和雷狮很适合这样的氛围。
很久没更,希望还有人记得。
完结。
谢谢阅读。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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